“怎么了……万里扶光……你……”
黄恰恰惊慌失措的盯着,满脸通红的万里扶光。
怎么,他眸中好像透着从未有过的执拗和欲念。
一瞬间,黄恰恰明白过来,吃力的推搡健硕的胸膛。
不能在办公室啊!
内心野兽般的欲望,早就让万里扶光丧失,最后一层理智。
“撕拉”黄恰恰的眼神呆滞一秒,纯白色的连衣裙,土崩瓦解,掉落在地上。
回过神的黄恰恰,拼命的奔向门口,她忘不掉那次经历,忘不掉那个只有自己和莫莫两个人,知道的秘密。
“回来。”
低沉沙哑的声音从黄恰恰的头上,砥锋挺锷般倾泻下来,不容抗拒,黄恰恰顿时手脚冰冷,浑身微颤,拼命的摇头,她不是欲拒还迎,她有心理障碍,她害怕粗暴,她不接受,她要万里扶光温柔的对她,她不要这样,不要。
黄恰恰拼命的捶打,仍旧推不开,灌入耳的灼热气息,她凝脂般的肌肤,猝然间,印上深深的玫红。
含苞待放的花骨朵,生机盎然的天然香气,本应含羞的轻转,亦或柔美的婉转,亦或暗香徐徐沁肤入骨。
此刻,秋风萧瑟,树影婆娑,砰然一滴酸涩的泪落下,摇摇欲坠的淡雅的雏菊,拼命的扼紧最后一丝红蕊。
行松风哼着歌,懒洋洋的将双脚搭在书桌上,美滋滋的品着茉莉花茶。
吴好风端起小秘书给自己倒的卡普奇诺,悠然问道。
“我们什么时候给盛善行打电话?”
行松风半躺在椅子上,举着手机,眉眼含笑的冲吴好风挑了眉。
“明天早上吧!大家都在!人多热闹!”
“呵呵,好。”
吴好风也喜滋滋的,点开笔记本上,学生的论文。
一簇簇小草笑弯了腰,喜鹊欣喜的在窗外报信,树上的银杏果咧开了大嘴。
“砰”的一声,欣长的身影,重重地踢开办公室的门,金丝框眼镜下泛着一抹对深秋浓浓的怒意,行松风和吴好风瞬间整个人都冻住一样,僵直在那里。
“砰。”又一声,小秘书送给万里扶光的黑咖啡砸在书桌上,怒意转寒,行松风蓦地打一个冷颤,手机悄无声息的滑落,吴好风的笔记本屏幕上也多上一排排顿号。
“他……我……”
行松风刚想收回腿准备跑路,金丝框眼睛中,一道眼神杀过来,行松风身子一歪,结结实实的掉在地上,揉着屁股解释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