万里若雨额头上的青筋暴起,双眼猩红,脸色发青,胸腔剧烈的起伏,粗粝的手掌,紧紧的握着戒指,厉声责骂。
“趴下。”
行松风不情不愿的趴在,仆人搬过来的专属椅子上,仰着脑袋看万里若雨,发现万里若雨的身后,好像都在冒烟。
万里若雨荆棘般粗粝的眉毛下,两双骇人的眸子好像在喷火,鼻翼微微张开,指着行松风破口大骂。
“你是不是永远都没脑子,不情不愿的事情,为什么要做?你是缺钱吗?
拿钱买多少女人,你买不来,非要找新鲜,求刺激,找不一样。我问你,未成年有什么不一样?”
行松风瞧着勃然大怒的万里若雨心想,以前也不是没有过,你就在这小题大做。
“没有什么不一样?”
“不一样,大不一样。就算律师可以把强迫,说成你情我愿,但是未成年,就是要付法律责任,让事情难上加难,你懂不懂?”
“我当时就是生气发泄一下,谁承想,她是个未成年。我还能趴在那里问她,你多大了?你成年了吗?你……”
“啪。”戒尺发狠的落下,鲜红的血印子落在屁股上。
“你发泄一下,你知不知道,这个代价是什么?可能是牢狱之灾,就算是脱氧核糖核酸做假,吴好风替你顶罪,你愿意看到吗?”
行松风一脸委屈的,摇了摇头,“啪。”一声,他猛地打一个激灵。
“我问你,你是不是觉得,你表哥最近挺闲的,给他找点活干是不是?”
“我没想给他找活,我只是看不上他谈那个……”
“啪。”
“你知不知道,这个刘松涛一直想从你表哥身上捞好处,你表哥前段时间绞尽脑汁,费尽心思和他周旋,好容易甩掉这个刘松涛,你倒好,很好的助你表哥一臂之力。你真是,你表哥的好兄弟。”
“我表哥和刘松涛周旋,他不是每天也没什么事情,他……”
“啪。”
“刘松涛最擅长的就是鸡蛋里挑骨头,没事找茬挑骨头,平日里你表哥躲都来不及,你倒好,自己往里钻。”
“不就是一个刘松涛吗?我们万里家……”
“做掉就没事了是吧!行松风,我问你,只要你看不顺眼的人,都能做掉对吗?
一个没身份,没背景的人,能在刘松涛现在的位置上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