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我现在难的就是开头,他给出的方案解决不了我眼前的难题。
唯一值得庆幸的是,他告诉我“喜客来”的一家分店近段时间要搬到离市中心更近的位置,那边的商铺空了出来,如果我想要租可以给我比市场更便宜的价格。
只不过他还是把“喜客来”说做是亲戚的产业,具体价格等他商议好了再告诉我。
我也不在意他是不是在和我演戏,牵扯到利益的时候互相防备也是常态,就像我也处处揣摩着他。
话题末尾之际,我听到了电话那头传来了一道熟悉的声音,大概是让顾总监签一份文件。
我知道那是同在大连的余潇雪。
顾总监最后说了一句:“小夏,那我就不和你多聊了,我这还有一点事。”
我应了一声,电话也随之被挂断。
而我哪会泡什么药酒,只是我们那的父母一辈,很多都喜欢在闲的时候上山采一些野菜,或者自己泡点药酒。
我又打了个电话给小姑,问她要了药酒寄到大连,尽管我很坚持自己垫付这笔不便宜的运费,但还是没能拗过小姑...
除此之外的话题还是离不开让我有时间回去看看,我只是应下,却依然没有回去的打算。
通话再次结束,可世界没有因此安静。
江面荡起的涟漪不知疲倦的撞击着两岸,不知道它到底是因此变得安分了些还是更加汹涌,总之江面一刻也没有安静过。
流动的江河永远无法像土坑里的水洼静若明镜,可土坑又注定了里面的水无法认识大海。
到底该怎么选择才算有意义?
我又点上了一支烟,这段本该用来见面的时间让提前退场的我无所事事。
可我并未因此觉得悠闲,反倒有些精神疲惫。
我想让自己的脑子空一会儿,又止不住的想东想西,或许是因为刚才听到余潇雪声音的关系,我想的事情竟大多是和她的过去。
......
中午一点左右,我有些饿了,却还是想在这待一会儿,于是到附近的一家面包店买了一盒饼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