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猫咖的特殊营业方式,很多顾客一坐可能就是一个下午,第一个月的收入占比更多都是宠物寄养以及活体宠物猫的售卖。
按照协议,我和李开只能拿到入场费以及饮品方面的百分之十的营业额。
但寄养的客户一半都是我和李开引荐过来的学生,最后何颖给我们加上了这百分之十的提成。
我和李开在这生意爆火的第一个月都拿到了近五万的工资!
我之前的担心在这一刻都多余了,尽管不可能每月都能拿到这么高的工资,但也足够我生活了。
宠物寄养毕竟是长期服务,猫咖又都是免费帮宠物做检查,加上其他员工的工资发放以及每月的进货成本,猫咖的盈利是很少的。
我和李开商量过后都决定不再抽取这方面的提成。
即使这样我和李开每月依然能拿到在一万到两万之间波动的工资。
放在我长大的那个县城里,这样的工资无疑算得上是一个事业有成的人。
可我的生活并没有发生太大的变化,我将存下来的钱分为两份。
每月固定一万存在一张卡里,到过年的时候打给父亲,另外的用作我的学费和生活费,以及应付生活里出现的小意外。
即使这样,我依然要八年零四个月才能凑齐还父亲的一百万,那时,我已经三十岁了!
况且我不知道我能不能一直在这度过八年,不是我不愿意,是未来充满了太多不确定性...
何颖开的另外两家店也被学生发现并且受到了欢迎。
看到有利可图的人们纷纷租借或买下这的商铺,这条萧条了许久的街道短短几个月的时间就迎来了它的第二次生命。
而每天忙完了店里的杂事后的我都会抱着一只猫,坐在落地窗前看着窗外的车水马龙和人群熙熙攘攘。
偶尔看到一个和余潇雪身影相像的人我都会心头一颤,然后皱着眉仔细端详出不同后又自嘲的笑了。
也怪我,经常幻想着某一天她会回来找我,就这样突然出现在我面前。
可是突然出现的那个人从来都不是余潇雪,而是何颖。
自从这里的一切安顿好后,何颖就回到了上海,我不知道她的父亲有没有遵守赌约。
何颖会不定期的回来,但再也没有与我再谈论过这件事。
很多次我都是坐在窗前发呆,而她突然出现在窗前,笑着与我对视。
我都会脱去工作服,自觉的走出门去看着她手中提着的食材问道:“这次又要做什么菜了?”
她每次回来的时间都不会太长,但我都会到那间暂住过的房子里给何颖做上一顿饭。
同时也会叫上李开,晚饭过后我们又会到何颖的那间酒馆坐上一会儿。
何颖也会在这时抱着吉他,在台上弹唱上几首民谣。
说是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