东北人好像永远有唠不完的嗑,司机热情的问着我是不是假期出去玩,去哪玩......
我有一句没一句的搭着,最后实在疲于应付他的热情,便靠着座椅装作睡着的样子来规避这份热情。
最后我却真的睡着了,司机把我叫醒的时候已经到达机场,下车后我看了眼时间才六点多,比我预想的要快。
我进入了航站楼,以最快的速度值机,安检...
回想起当初第一次独自出远门,我处理这些流程已经显得游刃有余,还记得那时我怕出什么意外,提前四小时就到了机场,然后光是在哪值机就问了三个人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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登机之后我心中出现了一种复杂的情绪,我从未为了见谁一面而这样奔赴千里,我有些忐忑,我不知道余潇雪是否已经知道这件事,她知道又会是什么样的心情?在一个人遭受沉重打击的时候贸然出现在她面前到底是对是错?
伴随着一阵推背感后飞机终于起飞,在上升阶段又感受到了短暂的失重感,我盯着窗外,看着那些建筑越来越渺小,整座城市都变得格式起来,随后进入云层又只剩下白色的雾气不规则的在眼前变化,我感觉到视觉上的疲惫便收回了了视线,盯着前一排的座椅继续发着呆。
过了一会儿我隐约听到周围有人发出惊叹声,我跟随着身旁人的目光重新向窗外看去。
此时飞机已经越过了云层,只探出一半的朝阳将天边的云烫的火红,而更高的云接住了它金色的光也变成了一样的色彩,向这边延伸的云海只看得见浅浅的白,更像一张巨大的棉被铺满了脚下,让人昏昏欲睡。
看着身边的人拍照,我也终于想起用手机记录下这一刻,或许这代表着一个好的开始。
到达昆明后已经是中午,尽管已经到了一月份却还有十几度的室外温度,此时裹得严严实实的我显得就有些蠢。
我找到了厕所,把事先准备好的外套换上,又将臃肿的羽绒服塞进背包,拉上拉链后肥胖就传给了背包。
出了机场我就直接打车去了余笑告诉我的那家医院,我说不上此时的心情,高兴不起来,也没有找到难过的证据,好像只是一种担心,而正在路上的我此时仿佛是一种命运的使然。
我在恍惚中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,但是一闪而过,我无法探究,也没太当回事儿,毕竟只是感觉有些相似的身影。
到达医院我一番询问才确定了地址上的那栋住院楼。
我想先找到余潇雪,因为如果是探望一个病人的话,此时背着一个膨胀的包还两手空空的我实在有些草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