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说开始,南宫雪瑶有故意的成分,如今却是真的酒意渐渐涌上了头。
她没想到,这酒劲上来的这么快,完全不同于她以前喝的果酒。
南宫雪瑶在顾寒墨怀里叽里咕噜的呢喃着,月儿在亭子外看的不免有些担忧。
顾时初看着顾寒墨似乎并没有真的生气,心中一松。
“皇叔,既然雪瑶喝醉了,不如我送她回去。”
顾寒墨微微抬头,目光平静地落在顾时初身上,道:“不必。让她自行醒酒并返回更为妥当。倘若你搀扶着醉酒的她前往宰相府,恐怕难以解释清楚。为君者,务必牢记,众人之口……”
顾时初闻言,先是一愣,随后似乎恍然大悟,意识到自己险些陷入迷惑之中。他立刻站起身来,对着顾寒墨行了一礼,“皇叔所言极是。”
“嗯。”顾寒墨应了一声,便不再多言。起身抱着南宫雪瑶转身往厢房走去。
一边吩咐道,“赫安,找老凌头来给她解酒。”
“是。”赫安抱了抱拳,快步离开。
月儿见状,也快步随着顾寒墨离去。只留下顾时初站在原地,退也不是,进也不是。
一旁的管家见状,弯腰上前行了一礼,不卑不亢的道,“太子殿下,老奴送您出府?”
“也好。”顾时初收了收神,温柔的道。
“再乱摸就砍掉你的爪子!”顾寒墨冰冷的声音,从身后响起。
顾时初脚步一顿,如被雷击。
“乱摸”是摸了哪里?
顾时初又想到,顾寒墨是个阉人,应当不会对南宫雪瑶做些什么,心中的淤堵才稍稍减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