整个人都可怜兮兮。
宣珩钦一晚上都没怎么睡。
姜聆月小解完之后,不是腿抽筋就是想翻身,连带着宣珩钦也睡不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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偏偏他还不能露出一点不喜的表情来,只能绷着一张脸。
一旦露出那样的表情,姜聆月又开始怅然若失,表情跟要哭了似的。
背对着他就开始暗自神伤。
宣珩钦一看到姜聆月掉眼泪,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,只能依着姜聆月。
宣珩钦的一时间有些恍惚。
知道的是姜聆月被送来求和,不知道的以为是他给姜聆月当牛做马。
宣珩钦的眼底下黑眼圈明显,眼球中满布血丝。
下属见宣珩钦这个模样,讶异了一瞬。
主子昨晚这是偷牛去吗?
宣珩钦冷冷的瞥了一眼下属:“有事你便说。”
属下收了脸上的惊讶,正色道:
“属下去查了,殿下在玄月国和息和公主有一段感情史。”
四周的气氛沉默,寂静。
——落针可闻。
良久之后,宣珩钦轻叹一声:“你先下去吧。”
*
这几日大雪厚重,宣珩钦和谢立庭原本打算行军,不得不暂时延期。
这场仗,越到后面便越是艰难。
宣珩钦银灰松鹤的大氅上沾了雪,他敛眉在门外站了一会,等着冰雪消融。
姜聆月一直窝在被子里,床榻上暖和一片。
听见动静,姜聆月抬起头看过去。
她注意宣珩钦走路时别扭的姿势,姜聆月倒是突然想起了一件事。
蓉城的天气不同于京都。
京都入冬便是又冷又干燥,但蓉城是又湿又冷。
是宣珩钦的腿疾犯了,姜聆月关切的问:“腿又痛吗?”
这个又字像是说了千万遍。
宣珩钦没说话,姜聆月已经习惯了他时不时的沉默。
这些天,宣珩钦虽然冷冰冰的,但她能够明显的察觉到宣珩钦的态度在软化。
姜聆月拍了拍床榻旁的位置:“宣珩钦,你过来。”
宣珩钦瞬间明白过来,姜聆月这是让他上榻暖着。
犹豫了片刻,宣珩钦抬脚向姜聆月走过去。
外面的簌簌细雪落在屋檐上的声音,寒风呼啸着敲击着窗户,屋内却一片温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