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苏芳男已端起了酒杯,猛灌了一大口,他俩只能跟着来。
“我家,半死不活。”
这口酒下去,苏芳男脸颊红了,打开了话匣子。
当年和赵丰收分开后,她的确痛苦了一段,但她不是方英为,别说让她去九龙川教书了,在那里呆半天都会发疯。
“我讨厌山里的愚昧,野蛮,这一点,你比我有发言权。”
她看了眼赵丰收,后者虎躯一震,不声不响的喝下大口。
其中必然有故事,李琼暗暗思忖,照这样下去,都不用劝酒,俩人就得把自己灌醉了。
但苏芳男没有往深里说,而是继续讲她自己。
在她沉湎于痛苦期间,家里给她介绍了个对象,是某个高干家子弟,人很干净漂亮,但她就是没有感觉。
“或许跟你这种疯批待久了,反而会不适应正常人。”
对她给予的评价,赵丰收只能苦笑接受,谁让俩人有过不清不楚的一段呢。
“有天我过生日,挺想你的,但你和方英为已经结婚了。在你家楼下站了好久,终究没有勇气给你打电话。”
毋庸多言,赵丰收喜提第二大口,苏芳男自然陪着。
“鬼使神差,喊了追我很久的同事,到酒店开了房。是不是很搞笑啊?哈哈!”
伴随着嘶哑的笑声,豆大的泪花翻滚,强抑着没有滚落。
看在眼中,痛在心中,赵丰收喝下第三大口,迅疾且有点郁闷,顿时有些上头了。
这次苏芳男没喝,她的话还没告一段落。
“第二天醒来,我才想起自己根本不爱他。但错已酿成,只能嫁了,谁知道这货是个赌鬼,婚后整天喝酒打麻将。”
讲到这里,苏芳男呵呵轻笑,端起杯一口抽到了底。
“没等到过年,我就和他离了,算是及时止损吧。”
关于她这段短暂的婚姻,赵丰收和李琼都听说过,但离婚的原因不得而知,此时听来,皆不免唏嘘不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