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嘿嘿!”连晓波乐了,仿佛早就料到,赵丰收不会拂她心意。“谁欠谁不重要,小收收,我记住你的深情厚谊了。”
“然后呢?”赵丰收正听得得劲儿,戛然而止了。
“就这样子啊!”连晓波不屑的道,“还想什么然后,难不成我还得以身相许?”
还是算了吧,赵丰收摇头:“福不住,真娶了你,我得少活三十年,肯定得早早被你整死了。”
承诺容易,但落实起来很难,石碑虽然宽不过六十,长不到一米,但有十几公分厚,要想把它弄出去,还真是要费一番功夫。
这里人烟稀少,根本找不到人来帮忙,连晓波小胳膊小腿儿,更别指望了,只能自己硬扛了。
“我背包里有滑轮,你钻出去,把它拴到树上,会省力一些。”
“不早说。”赵丰收大喜,有了工具,就事半功倍了。他带着滑轮朝外爬去,很快就到了洞口,没想到竟然下起雨来了,雨势还挺大,这在春天里真是罕见。
“下雨了啊!”骤然连晓波出现在身旁,把赵丰收吓了一跳,“你咋跟出来了?”
连晓波羞涩的道:“我一个人害怕,还是跟你待在一起安心。”
“你感冒还没好,在这里等着。”赵丰收跑到树下,将滑轮固定,等回来时,身上已经全湿了,“走吧,还是回洞里。”
这次连晓波在前,他跟在后面,两人爬的很快。回到洞中后,赵丰收将石碑抱起,用绳索拴好,开始往外拉。
连晓波忙凑过去推石碑,赵丰收嫌她碍事,皱起眉头来:“滚一边去,万一受个伤留下疤痕,可就不好看了。”连晓波一呆,乖巧的点了点头。
虽然有了滑轮,但石碑与地面摩擦力甚大,赵丰收将手中的绳头甩到肩上,将身体弓成了虾米,像个纤夫般嘿然发力,石碑缓缓朝洞口移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