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在厕所里产下婴儿,然后若无其事的回去上课。有的被拐骗去卖淫,成为牟利工具。还有的被卖到了山区,解救出来时,已经生了一窝,神志都不清楚了。
这还是好的,至少能找到人。被人体器官团伙盯上,说不定分成几份呢,悄无声息的就从世界上消失了。
作为班主任,作为一名母亲,她深知教育孩子的不容易,尤其是养女孩子,难度更是成倍的提高。
营养好成熟早,少经风雨,生理跟心理发育严重不匹配,特别的敏感,任何风吹草动,都足以让她们偏离航向。
昨晚她追了一阵,没追上就放弃了,没法解决问题,就先回家,明天再说。
不过在路上,她还是尝试了联系白小羽的家长。
白小羽的家庭联系表上,父母一栏形同虚设。她父亲的电话,不是盲音就是欠费,只打通过一次,说自己在南方打工,回不去,有事找她奶奶。
奶奶倒是三天两头给她打电话,絮絮叨叨,叫苦连天,对父女俩咒骂不已,一打就是几十分钟,不管是不是休息日。
翻来覆去总是那几句,他们父女俩都是我前辈子的债主,索命鬼,没一个让人省心。
我老了,哪里管得了,尽力了,真的管不住,方老师给你添麻烦了,多照顾下我孙女啊。
方英为很无语,她全程都插不上几句话,根本无法有效沟通。
但是她还是觉得,有必要和奶奶通个信,甚至通知她的父母,这次必须亲自来。
告知了白小羽的情况,奶奶沉默了一会儿,说我知道了。
方英为急了,严肃且非常生气,孩子爸爸呢?让他回来一趟,别光想着挣钱。
“他爸生了场大病,这两年闹疫情,好不容易找个工作,总得过日子吧?”
“妈妈不管吗?”
奶奶没好气的说:“指望她?更别想了,不着调的女人。”
但方英为还是坚持着,要了白小羽妈妈的电话,响了很久才有人接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