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亦亦等了好久也没听到回应，连身后换衣服的沙沙声都停了。

出事了不成？

想起之前她曾听到过的一个故事，一对情侣曾去某国旅游，就女友去换衣间换衣服的空当人被掳走了。多年后男方故地重游，竟在一个马戏团里见到了被做成人彘塞到坛子里表演的女友。

柳亦亦被自己的脑补吓的连忙转身，却见书澄玖正笑盈盈的看着她。

不等柳亦亦看清楚书澄玖的着装，对方就直接扑到了她的怀里。

“之前，我曾想过，你为什么总是这么不自信呢？”

“不过后来放到我自己身上，我似乎理解了。”

“你不知道，之前我曾想过，你比我小五岁，五年的时间足够你再见更多的人、遇更多的事，你若是遇到了比我更好，更合适的，我是该退位让贤还是继续纠缠？”

“不是这样的……”柳亦亦呢喃，“玖姐姐……我只是害怕……”

柳亦亦将人环抱的紧紧的，“如同你担心那五岁的差距一般，我也时常担心你会觉得我幼稚、不成熟，会觉得我不值得托付。”

“我怕你曾遇到过比我更好的人、看过更好的景，会觉得我不好……”柳亦亦瓮声瓮气的将头埋进了书澄玖的脖颈间，“而且你不知道，你自己到底有多好。”

书澄玖顺了顺柳亦亦的头发，“所以，我们扯平了。”

“那你说你爱我！”柳亦亦哼哼唧唧的撒娇。

书澄玖性格内敛，一向是行动大于言语，“爱”字乍然之间还真说不出口。

“说吧说吧，我想听……”

结果很不凑巧，就在这时，门口处响起了敲门声，“二位小姐，衣服换好了吗？马上到您出场了。”

书澄玖应了一声，柳亦亦则恋恋不舍的将人放开。

“好看吗？”书澄玖在并不算大的隔间里勉强转了一圈。

柳亦亦大概扫了一眼衣服，然后又将目光落到了书澄玖的唇上，“好看，所以我能亲你一下下吗？”

书澄玖：“……”所以这有什么因果关系吗？

不过书澄玖还是主动贴了贴她的唇角，“好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