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到这里，书澄玖稍微顿了一下，“之前也不是没过过苦日子，再怎么也不至于和之前一样。”

或者说，和上一辈子一样。

谢黎听完后久久没说话，越发觉得自己之前低估了她的野心。

……

在书澄玖离开之后，这边的领导们也开始了热烈讨论。

他们分成了三拨，一拨是传统的守旧派，认为应该拒绝，毕竟这事的风险系数太大，若是失败将会影响官方在百姓心中的地位。

一拨是年轻的冒险派，认为不夜城是个大项目，若是和之前一样墨守成规，其未来结局也会和其他古城景点一样，成为小吃街。

第三拨则是中立派，他们认为这个事风险系数大，单靠书澄玖一个人根本无法承担其后果，哪怕有对赌协议的存在，但是他们也不否认这件事的可行性和未来前景，所以他们更倾向于能否通过书澄玖和柳亦亦，将柳氏拉进来，毕竟柳氏是本地的龙头企业。

在争论过后，坐在主位上的大领导决定保险起见，不如直接问问柳氏的看法。

所以与柳仲琛相熟的一个年轻领导就被委以了重任。

当天晚上，当柳亦亦打算约书澄玖吃饭边吃饭，边问一下不夜城项目的结果时，柳仲琛一个电话将人叫回了家。

然后柳亦亦就看到了柳仲琛似笑非笑的脸，与柳伯昭一张看不出任何表情的脸。

“大哥、二哥，你们这是怎么了？”柳亦亦的脸上露出了不解，“好像很严肃的样子。”

柳伯昭直接开门见山的问：“你和那个恒星娱乐的老板书澄玖到底是什么关系？”

“你，你怎么突然问这个？”柳亦亦突然一慌，“难道书老师出事了？是那个不夜城项目没成吗？”

“这么紧张做什么？”柳仲琛勾着唇角，说话也是漫不经心的，但是一双眼睛仿佛能把柳亦亦看透。

柳亦亦别开眼睛，“我只是……只是好奇。”

“单纯的好奇？”柳仲琛追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