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下室里弥漫着令人窒息的黑暗气息。
只有几盏散发着微弱光芒的淡色油灯,摇曳不定地照亮着周围的景象。
昏黄的光线投射在眼前这个人出色的容貌上。
与此形成鲜明对比的是,一道狰狞的鞭痕沿着他的伤口蔓延而下,从颈侧一直延伸至小腹下方。无情地抵在敏感之处,如同恶魔的利爪,随时准备给予致命一击。
“长得可真是不错啊……只可惜……”
阴森而甜脆的声音,和说出的话截然相反。
没有丝毫惋惜,只有折磨对方的快感。
狐狸微微动了动嘴唇,想要说些什么,最终只是发出一声低沉的闷哼。 我都元婴期了你跟我说开学宁尘许舒颜
“我倒要看看,你哪里最硬……”
他的眼底蒙上了一层微不可见的厌弃,“住手!”
回应他的是黑色木质的圆头再次轻轻地按压下去,一下重、一下轻,犹如一只骨瘦如柴的手,冰冷且毫无感情地紧紧缠绕在那个地方。
这种折磨让狐狸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。
花媪饶有兴致地盯着狐狸的脸部,不像活人一般僵硬,琥珀色的瞳孔逐渐扩散开来。
看到这一幕,花媪的嘴角扬起一抹快意的笑容。
“求我。” 她冷冷地说道。
“唔……” 狐狸艰难地吞咽了一下口水,喉咙随之上下滚动,“求你,你会放过我吗?”
花媪脸上的笑意愈发肆意,甚至有些张狂。
“不会......但至少能让你少受点罪。”
狐狸闻言,先是一愣,随后放声大笑起来,“请便吧!”
接下来,无论她如何放肆折磨对方,狐狸始终紧咬牙关,除了眼底不断涌现且愈发深沉的欲望,愣是没有再吐露半个字。
只有牙缝之中那些破碎而又零散的闷哼声,仿佛是深湖平静无风的水面,偶尔才会稍稍露出一丝涟漪。
原本寂静无声的油灯处,突然传来一阵清脆的铃声。
眨眼间,一道身影如鬼魅般迅速闪进到刑室。
来人正是步行川。
这座地下室共有三层之深,而专门用于行刑逼供的刑室则位于最底层。
这些年来,但凡进入此地的妖,只要它们老老实实不主动寻衅滋事,花媪都会网开一面,放其一条生路。
这只狐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