尤其玄北,是这一屋人中最紧张的一个。
阮梨初心里咯噔一下,不知道谁又惹到他了,竟把他气的杀气四溢,难道是文思斋?
她伸手握住他的手,靠近他低声问道,“你怎么了?”
男人的手很凉,身上也寒气逼人,阮梨初被这寒意激的打了个冷颤,但还是选择紧紧握住。
“没事。” 陆谨反手将阮梨初的手收入掌心。
就是遇到些讨人厌的女人而已。
“真的?”
“真的。”
小姑娘的手柔软得如同初春的柳枝,轻柔地拂过心田,软软的触感让陆谨心底里也一片柔软。
他用手指轻轻摩挲着她的手背,温柔缱绻。
阮梨初觉得有些发痒,想要抽回手,男人却将手指收拢,不让她抽走。
“你干嘛呀?”
阮梨初不好意思地看了安岁岁一眼。
安岁岁摸了摸鼻子,心道:小初初啊,你的手就让他握着吧!不然这屋里都快成冰窖了!
虽是开着窗,雅间内依旧很是闷热,陆谨没来之前安岁岁就有这种感觉。
而陆谨出现后,他身上带来的凉意驱散了屋内的热气,有种焕然一新的清爽,但就是-------
过了,太过了。
清爽过头那就不是清爽了,而是瘆人。
方才安岁岁感觉自己呼吸都有些困难。
幸亏阮梨初的小手可以暖热陆谨,这屋内的气氛慢慢变得和煦起来,不然安岁岁都怕自己冻死在这八月的大夏天,享年十六岁。
阮梨初感受到男人的心情慢慢变好,把他拉到椅子边坐下,倒了一杯茶水递到他手里。
“你把文思斋封了?”
她决定先发制人,替玄北说说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