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个文思斋太可恶了!”安岁岁脸上浮现一丝委屈,语带怨恨,“明明我们是做好事,到了他们嘴里全都变味儿了!”
阮梨初嘴角一翘,拉过岁岁的手,仔细端详一番,幸好没有砸红,不然她该心疼了。
安岁岁一脸迷茫地看着阮梨初,“初初你竟然不生气?你不知道这‘文思报’的影响有多恶劣吗?”
“我知道啊。”阮梨初不紧不慢的点了点头,“不仅知道它的影响很广,还知道时效性很强,昨儿中午发生的事儿,竟然这么快就出小报了,不得不说这文思斋的办事能力是真强。”
就这时效性和速度性,可不比现代的互联网差。
安岁岁白了她一眼,“你倒是大度,竟还夸起来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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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倒不是大度,而是无所谓。换个角度想,人家好歹还夸了我几句呢,至少要比全是讽刺之词要好吧?”
“......”
一时间,安岁岁哑口无言,只能红着脸生闷气。
阮梨初挑了挑眉毛,端起桌子上的茶盏抿了一口,去细细地品这乌龙茶的味道,仿佛她自己只是个无关紧要的人。
安岁岁不像阮梨初那么气定神闲,她越想越气,将拳头攥地紧紧的,字从牙缝里一个一个地蹦了出来:
“你怎么就一点儿都不生气!”
阮梨初笑得一派温和,将茶盏放下,站起身来,走到窗边。
“岁岁,你要知道嘴巴长在别人的脸上,爱说什么,爱怎么说那都是别人的事。别人怎么说,我们管不着的,也不必在意。”
“ 而且你永远都不会知道, 别人嘴里的自己有多少个版本。”
安岁岁摸着下巴拧着眉,看着对方,眨眨眼,不解道:“后面那句话是什么意思?”
第一句她听懂了,却对第二句有些困惑。
“意思就是,无论你如何为善,总会有人评头论足,说长说短。人难做,做别人嘴里的人更难。”
“你明明是善良,可会有人嫌你是缺心眼,会有人说你阴险,还会有人说你虚伪。”
“不过那‘文思报’倒是没从这几个方面入手,他们选择了另外一个角度来挑刺。”
人,不管你多善良,别人若是想挑毛病,就算你温柔得像只猫,他们也嫌你掉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