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此说来,倒是我的不是了。”
“我不是这个意思!”陆谨忙不迭地猛摇头,看着她的眼神卑微又可怜,“都怪我,你别生气......”
阮梨初根本顶不住他这副模样,从他委屈巴巴的唤她阿梨开始,她就想缴械投降了。
只好稳了稳心神,佯怒地板着脸,“那你向我道歉,并保证以后好好听我的话,我就不生气了。”
“我没有不听你的话,只是......”
“你还反驳?”阮梨初嗔怒,瞪圆了眼睛,直接打断了他。
“......不反驳,阿梨说的都对。”陆谨默了一瞬,然后坚定摇头。
阮梨初满意。
她这么做只是不想让他轻易动怒而已。
什么发疯不发疯的,易怒不易怒的,首先伤的都是他自己。
再说一切都只是猜测,她的猜测也未必就一定是对的,或许宣王模仿陆谨,还有别的原因也说不定。
想到宣王,阮梨初又重新绷起了脸,严肃地说:“哦对了,还有一件事,你也得答应我。”
陆谨正牵着她的手往回走,闻言脚步一顿,“什么事?你且说来听听。”
“关于宣王的猜测,不论真假与否,你都不许胡乱吃醋,也不许问我喜不喜欢他。你若再这样质疑我,我可不敢保证自己会做什么。”
“好,我尽量控制自己......”陆谨应道。
说罢迟疑了两秒,看着一脸凝重的阮梨初,到底还是问出了口,“不过,不知阿梨说的这个‘什么’指的是什么?”
在这绕口令呢。
阮梨初斜睨了他一眼,“你都说了会尽量了,那只要你尽量了,就不会发生我说的那个‘什么’。”
“好,我知道了。”陆谨眼中闪过一丝失落,旋即垂下了头。
又来了又来了,委屈巴巴的小狗。
看着他耷拉个脑袋,蔫巴巴的,阮梨初无奈极了,她是真的受不了他这副模样。
重重叹了口气后,她捏了捏他的手指,“因为我没有说清楚,所以你就难受了?还是说,是......怕了?”
陆谨揉着鼻尖抬头,好半晌后闷闷道:“怕了。”
阮梨初就知道是这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