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本阮梨初想支开琥珀,但琥珀却是主动离开了。

也好,免得她还得找理由。

不过琥珀那一副了然的神情,想是早已猜到了。

这几日阮梨初身子不舒服,基本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状态,门外发生的事儿她还真的不知道。

想来那几个机灵的丫头,是都知道的。

见安岁岁耷拉着脑袋,阮梨初拍了拍她的肩膀,“岁岁,你看到这么多人给温年送东西,有何感想?”

“唉,他身边有姑娘了,那以后就不能和我称兄道弟了,我得与他保持距离了。”

阮梨初一噎,安岁岁这个家伙倒是“挺通透”,就是缺根筋。

“然后呢?你不会不高兴么?你的心里不觉得不舒服么?”

“是不高兴啊!是不舒服啊!我失去的不止是一个兄弟,还是一个姐妹,我难受死了。”

“所以你唉声叹气是因为你失去了一个兄弟?”

“不然呢?”

“......”

一时间,阮梨初有些哑口无言。

所以,安岁岁吃的这醋是友情的?还是说,她根本没有吃醋,就是单纯的因为要失去兄弟难过?

关于吃醋,其实阮梨初也没有亲身经历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