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岁岁直接笑出了声,“那还不叫抢的话,那什么才叫抢?那簪子明明已经被我们买了,你非要上来横插一脚,不是抢是什么!”
阮桃的身边并没有小丫鬟,所以与安岁岁对峙这种事就只能由她自己来。
“当时你们又没付钱,谁先付钱东西就算谁的!再说如果要比谁早的话,我的丫鬟可是提前一天就看好了那个簪子!”
这话,安岁岁和阮梨初都耳熟。
因为那次在云水坊阮桃的丫鬟也是这么说的。
又是那套没付钱理论。
她不提这话还好,一提,安岁岁直接炸了,“桃小姐怎么每次都是这套话术?阳城如此,云水坊亦如此,次次都抢我家小初初的东西,难不成是故意的!”
阮桃听到安岁岁这么说,更是气急,直指她道:“我都说了我的丫鬟提前一天就看好了簪子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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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看好?看好怎么了?你们看好但你们并没有预订,那就说明那簪子与你无关!我们正付钱呢,你的丫鬟却跑上来阻拦,还说不是抢!
而且你们还仗着自己钱多,瞧不起别人!怎么,有钱了不起啊!还不都是阮将军浴血奋战得来的,与你有什么关系!
再说在云水坊的时候,桃小姐也是这般行径,莫不是习惯了仗着财势压人!”
“你......你......”
安岁岁连珠炮似的话语让人应接不暇,阮桃忽然有些词穷,你了半天没说上来话。
安岁岁却是爽的不得了!
跟在阮梨初身边这么久,阮梨初的聪慧她没学会,嘴皮子溜的本事倒是学到了一点儿皮毛。
刚才的她,她认为可以用“口若悬河”来形容!
这感觉真的超级爽,比打通经脉还要舒服。
这时阮远山似乎有些薄怒道:“够了,都住口!”
一时间,四周又完全安静下来。
阮桃摇头低语道:“父亲,不是这样的,你不要轻信她的话......她的嘴皮子太厉害了,颠倒黑白,我说不过她......”
阮远山思忖了片刻,严声厉色,“云水坊的事儿暂且放一放,先来说说阳城。”
而后他看向于家宝,“老人家,阳城的事儿想必您是在场的,不知可否与我说上一说?”
于家宝点了点头。
看吧,他就知道,会是这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