越说麻烦越多,还是先走为妙。
“父亲,我突然感觉有些头痛,就先退下了。”
阮梨初说的话滴水不漏,手扶着额头,仿佛真的一般。
她不想探究宣王为何来此了,也不想弄清楚她爹为何要让她谢谢宣王了,她只知道此地不宜久留,多一事不如少一事。
“那初初回房好好休息,一会儿再请府医过去看看。”阮远山立马示意安岁岁上前扶着阮梨初。
看见阮远山脸上担忧的神情做不得假,把初初放在心尖尖儿上疼,安岁岁很欣慰。
她赶忙上前扶住阮梨初,同时悄无声息地睨了宣王一眼。
方才阮梨初都那么说了,她要是听不出来就是傻子了。眼前的这个人竟然是宣王,这让她对宣王的滤镜碎了一地。
不知怎的,安岁岁总觉得宣王是在故意模仿野男人。
不单单是在衣着打扮上进行模仿,还有气场和气质。
“是啊,初初,还是身子重要。”宣王附和道。
“初初告退。”阮梨初慢慢行礼由安岁岁扶着转身离开。
转身前,安岁岁再次瞥了宣王一眼。
不像好嘛!
一点儿都不像。
野男人可是从来不唤初初的,他只唤阿梨。
这时,屋顶上有动静,小小的声音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,只当雀鸟落到了瓦片上。
......
阮梨初回到锦瑟阁后,继续窝在榻上看话本子。
这时候再看这本《认错未婚夫后,我成了掌心宠》,怎么看怎么别扭。
“认错”两个字,她总感觉是在影射什么。
她把这本子扔到了一旁,换了一个世家小姐和贫穷书生的相爱相守的话本子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