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想了想,最后到底是乖乖的听了陆谨的话。
秋画一看小姐这么配合,就知道果然如玄墨说的那样,自己真正的主子和小姐关系不一般。
同为女子,她除了羡慕之外,还是羡慕。
就是不晓得如果主子知道锦瑟阁进了采花贼,会采取什么行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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......
秋画退下去后,阮梨初果真躺到了床上。
这里的姨妈巾就是月事带子,说实话她用着是真的不得劲,于是便像个木乃伊一样一动不动的。
安岁岁调侃道:“初初,你感动不?”
“敢动?”阮梨初摇了摇头,小脸儿皱的像包子一样,“不敢动啊,怕血会沾到被褥上。”
“......”
安岁岁无语看天,翻了翻白眼。
她把汤婆子灌满,放到她小腹处,“我说的是陛下这么做,你感不感动!什么乱七八糟的。”
小腹处瞬间温度上升,阮梨初发出舒服的喟叹,“啊,你说的是那个感动啊,当然感动啦。”
“是吧是吧,我一个外人我都感动的想哭!初初,我是真没想到野男人竟然对你这么好,若是早知道是这个样子的话,咱们之前何必担惊受怕啊!”
现在想想,之前她好像还认为人家是精怪来着......
就,有点尴尬......
阮梨初抱着汤婆子翻了个身,侧躺着看向安岁岁,“那我再给你说两件事吧,也许你会更感动。”
安岁岁见她额头上热出细汗,拿手帕给她擦了擦,“什么事?”
“昨日大厅里的宣王,以及昨夜来锦瑟阁的采花贼,是同一个人。”
“什么?”安岁岁惊呼一声,捂住了自己的嘴巴,四处看看房内没有别人,才松了一口气。
“宣王竟然是采花贼?!”
“不......那不是宣王,那是......陛下。”
“!”安岁岁更加震惊了,半晌没反应过来,手里的帕子掉在阮梨初脸上,她都没注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