窗外蝉鸣声阵阵,衬托得屋内异常安静,一时间只有从窗棂钻进来的风拂动书页的声音。
阮梨初将目光从陆谨脸上移开,默不作声地叹了口气。
自她说完那句让他说清楚的话后,他就陷入了沉默,要不是他的手仍是紧紧的搂在她的腰上,她还以为他的魂儿丢了。
可她却是只能等。
该说的话她已经都说了,剩下的就看他愿不愿意张开他的金口了。
阮梨初觉得,这也就是她,但凡换作别人遇到这么个不长嘴的人,都得被气死。
就算不被气死,也得被气疯。
而且她还不止引导、劝解过他一次,让他不要什么都憋在心里,他却还是这么拧巴。
看来这个臭毛病真的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改的,是持久战。
想到这里,阮梨初再次默默叹了口气。
摊上这么个锯嘴闷葫芦男朋友,也不知道她的运气是好还是不好。
可还能怎么办呢?
谁让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