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奴......老奴......”
冯嬷嬷不敢再说了,她总觉得不论自己怎么说,都是错的,甚至可能后面还有更大的坑等着她跳。
而阮老夫人那边也是彻底看透了,没有人能在嘴皮子上说得过阮梨初。
主要是这个死丫头为了达到目的,豁出一切,不择手段。
知道不能随意打罚下人,所以变着法的找毛病,无中生有,睁着眼说瞎话,颠倒黑白!甚至厚脸皮到抹黑自己都无所谓!
而惩治冯嬷嬷,就是她眼下的目的。
阮老夫人这里已经失去一个曹嬷嬷了,绝不能再失去一个。
所以,她指着冯嬷嬷骂道,“你个老货!就算你再关心她,再担心她会受伤,也不该那么心急,平日里的沉稳竟全不见了!”
“念在你也是为主心切,就罚你两个月的月例,还不快退下!”
这几乎不算是惩罚。
冯麽麽生怕阮梨初再说什么,连忙磕头,迅速退了出去。
阮梨初没拦着,或者说她压根儿就没想拦,她嘴角勾起了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容。
“好了,不过是一个刁奴而已,不值得大家费神,如今该说说正事了。”
说罢,阮梨初直接抬腿走向阮老夫人那里,眼神示意安岁岁跟上,“不知祖母验血是想验左手还是右手啊?”
阮远山上前一步,挡在了老夫人身前,就像方才冯嬷嬷那样。
“这是要做什么?不是都已经验完了么?”
阮梨初站定,面色平静无波,并没有因为她爹阻拦自己而生气。
“父亲,并没有验完,方才只能证明我是您的女儿,却无法证明我是祖母的孙女,所以为了彻底打消祖母的疑虑,必须要再验一次才行。”
阮远山脸色一沉,“胡闹!你是我的女儿,当然就是母亲的孙女,不需要再验!”
阮梨初摇了摇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