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他没证据。
在说与不说那个人的真实身份之间来回横跳,阮玉棠支支吾吾了好半晌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。
阮梨初原本还不确定,看到阮玉棠这样她反而确定了。
一定就是野男人,只不过二哥不知道要说宣王还是说另一个人格,因为许氏在这里,不方便!
既如此,那她来说好了,到时候登门道谢这种事也由她亲自去做。
阮梨初清了清嗓子,做出试探的样子,“二哥,我猜他们是宣王的人,对不对?”
“啊?”阮玉棠神色一怔,诧异地看着阮梨初。
见小姑娘狡黠地冲他眨了眨眼,一副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旁人不知的模样,更诧异了。
他妹妹,好像哪里理解错了。但这样的结果,却是他乐于见到的。
他并没有说什么,是她自己猜的,那这样------应该不算是他欺骗了她吧?
......
阮梨初这伤养的很快,期间容春华、林思卿,以及百里樱和百里浅都来将军府探望了她一番,百里樱还给她准备了去疤痕的药膏。
许氏只当这些人都是女儿的朋友便没有过问。包括宣王的事儿也是,她听说了不少事情,但她同样也没有过问。
关于女儿的隐私,她只等着女儿亲自对她说。别人说的,她都不信。
阮梨初能自由活动后,第一件事就是要去宣王府登门道谢。
许氏把谢礼给她准备好之后,说要陪她一起去。
阮梨初简单想了想,就猜到了母亲的用意。是为了表示郑重,同时也是怕有什么风言风语。
皇宫。
正在忍受反噬之痛的陆谨听说了这件事之后,瞪着猩红的双目只咬牙切齿说了一句话:
“七日之后的宫宴,让将军夫人务必带着全家一起出席,一个都不许少!但凡少一个就治整个将军府的罪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