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二哥之前也让我离萧大哥远点,如今又让我离那个人远点,可你口中的那个人到底是谁,你都不与我讲明白。”

阮玉棠说的是野男人,阮梨初心里很清楚,他明显就是知道这件事的,却和她打哑谜。

若是他指的这个人是宣王,是绝对不可能用“那个人”这三个字来代替的。

难道说宣王人格分裂是皇家秘辛,不能让外人知晓,所以阮玉棠才支支吾吾有口难言?

阮玉棠沉眸看着她,眉目间闪过一阵阴郁,却还是捺着性子道:“初初你知道我说的是谁,那个人不是你能招惹的。”

“我不知道。”阮梨初摇头,她现在已经打定主意不能从她的口中说出。

既然阮玉棠不方便说出来,那应该就是皇家秘辛,不是什么能广而告之的事情,她也跟着装糊涂比较好。

当然,若是他二哥说出来,那她也不会隐瞒。

阮梨初摇头摇的笃定,阮玉棠却迷茫了,他忽然想起之前就发生过几起类似的事情。

陛下在外面以宣王的身份微服私访,后来所有百姓都以为那个人是宣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