默默收回了视线,阮梨初在心里嗤笑出声,她是真的无可救药了。
流苏和野男人,他们根本毫无关系,她竟然也能联想到一起。
明明有关系的是野男人和宣王,她反而无法将他们联系起来。
真是无语的很。
忽地,两个身影在眼前逐渐重合,而后又变得模糊。一时间,阮梨初更恍惚了,不知道自己去医馆的目的到底为何。
宣王,看起来一点儿都不像是中毒很严重的模样,而且人家此刻正和小青梅在茶楼喝茶听书。
她却屁颠屁颠去找师父问下个月初一给他看诊的事儿。
即便心里清楚的知道,自己是为了野男人,野男人和宣王不一样,阮梨初仍旧觉得又狗血又割裂。
这事儿说出去谁能信?
人家正主潇洒快活着呢,她却在为他的另一个人格担心。
滑天下之大稽,离天下之大谱。
“吁一一”
阮梨初就走了一会儿神,耳边就传来一阵惊慌的尖叫声,还有马车紧急刹住的刺耳声。
“怎么了?”安岁岁掀开车帘问道。
“有个乞讨的老人倒在马车前”温年回答,“你和初初都不要动,我去看看。”
利落下了马车,温年走上前,扶起摔倒的老人。
见老人虽未受伤,但衣衫破烂,蓬头垢面,他好心将身上的铜板都给了老人。
谁知,周围的乞丐见状,都一股脑儿聚了过来。
安岁岁怕马儿受惊,立刻出声呼唤温年赶紧回来,可温年却被一群乞丐围住半点动弹不得。
他不好对乞丐动手,安岁岁又不会驭马,两相考虑下,阮梨初做了一个不得已的决定-----下马车。
乞丐给钱就可以打发,可马儿一旦受惊,在闹市可不得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