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果你说的是真的,那我就更不能先行一步了,不然岂不是糟蹋了阮姑娘的一片心意?而且......如果我主动离开,怕不是正称了某人的心吧?”
萧长赢又道:“阮兄何必阴阳怪气?阮姑娘是个很优秀的姑娘,她聪明、睿智、独立、勇敢,我欣赏她有何不妥?”
“真正欣赏一个人,不是你那种表现。”
“我做了什么,又是什么样的表现,无需阮兄你来评判。只要阮姑娘唤我萧大哥一天,我就会护着她一天。”
后来他们彼此谁都没有再多说一句。
直到温年来了句,“阮姑娘她太累了,希望她多睡一会。时间很充裕,不如咱们找点儿事儿做?”
......
“嗯,我也觉得和阮公子挺有缘的。”
阮梨初的一句话,将阮玉棠的思绪拉回到了此刻。
沉默片刻后,他才低声道:“若说有缘的话,萧兄不是也和我们很有缘么?你看我们要回京都,恰巧你也是要去京都;
我们住那家客栈,恰巧你也投宿了那家客栈;更巧的是午夜时分还能在门外遇到。这不是有缘是什么?”
萧长赢毫不掩饰地觑了一眼阮玉棠,“看来阮公子这是对晌午切磋结果不满意啊,要不然,咱们这会儿再打一架?”
坐在阮玉棠右侧的温年有些心塞。
他用性命发誓,他之前提议找点事儿做指的是他们几个男人去山上猎兔子,因为安岁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