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仔细给路禾讲了如何使用月事带,便出去候着了。
一番梳洗过后,路禾又和岑静帧相对而坐,怀里抱着一个汤婆子,手上捧着一杯红枣姜茶。
都是碧草刚才给她的,贴心的不行。
岑静帧眉心蹙的更紧,盯着换了一身衣服,但仍带着一丝血腥味的路禾。
“你……”
路禾赶紧打断他:“别问,问了你尴尬我也尴尬,师兄只要知道我啥事儿没有就行了。”
岑静帧:“……”
他是不了解女子的私密事,但还没傻到底,已经有所猜测。
想到之前在会客厅说的傻话,老脸就忍不住发红。
“……我是想说,你既然不舒服,我这便送你回去好生休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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路禾点点头,她现在只想躺着。
一路上气氛都异常尴尬,这次尴尬的来源不是路禾,而是岑静帧。
具体表现为,喝茶。
岑静帧一杯接着一杯的续茶,喝的路禾都替他饱。
而且他也一直未与路禾说话,之前只要逮着机会,他总会考教她功课。
还有就是……
路禾目光落在他的耳尖上,有些红。
果然,只要你不尴尬,尴尬的就是别人。
马车停下,言一在外面说了句:“主子,路姑娘,到了。”
路禾掀帘下马车,忽听身后岑静帧道:“好好休息。”
张桂得知自家闺女来了月事,笑呵呵的开始翻箱倒柜。
又是做月事带,又是做小衣,好一顿忙活。
生水冷水凉一点的东西一概不让她沾,好像她不是来月事,而是坐月子。
等夜里闲下来了,却坐在床上哭了。
路平莫名奇妙:“阿桂,怎么还哭上了?”
张桂人看着好性儿软绵,其实甚少会哭,闻言摇了摇头,又笑了起来。
“没什么,我只是想起生小禾儿那会儿,小小的一个人,只有四五斤重,一晃她都这么大了。”
路平的记忆也被勾起,眼眶发热,揽了揽妻子的肩膀,感慨道:“是啊,都这么大了,咱们现在都靠着小禾儿养呢!”
“再有两年,也不知道便宜了哪个臭小子!”说着说着便有些咬牙切齿。
路禾不知道她亲亲爹娘已经忆往昔展未来了,躺在床上有些生无可恋。
这磨人的大姨妈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