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知道在琢磨些个什么东西。
对于他在想的东西她不感兴趣,扬了扬手里的银票笑道:“你跟我说这么多我也听不懂啊,我有钱拿就好,在此先谢过师兄了!”
这声师兄听的岑静帧心里舒坦不少,不枉费他给她添了个整数。
万斤薄荷茶,连本带利收回是一千六百两,去掉成本,勾勾算算,路禾的两成才二百多一些。
未免有些零碎,他便干脆给凑了个整。
如今看来银子不算白添,提前得了声师兄。
平躺在板车上的罗云墨眼皮下的眼珠子乱转,心说岑静帧对他的这个小师妹未免太好了点。
从前可不见他这般平易近人,怎么来了青州后,这性子越发平和了?
许是青州民风和气。
驴车直接停在文先生家门口,今日学堂也休息,文先生开着院门,独坐院中饮茶看书。
听见动静一抬头,就对上了两张无辜的驴脸,喝茶的动作一顿,心说哪来的驴?
路禾跳下车,左手筐右手鸡,几步迈进院子,张嘴就来了一句:“师傅,我来看你啦!”
文先生一口茶呛在嗓子眼:“咳咳咳!”
“别乱喊!我是收你做学生!不是找徒弟!”
“差不多嘛!”
路禾哒哒哒走过去,放下鸡和篮子,从文先生手中拿过茶杯,续上茶,直接跪在地上双手送上茶:“见过老师。”
文先生:“……”
他抬眼瞧瞧从驴车上迈步下来的岑静帧:“你就这么教的?”
连个拜师礼都没学会?
岑静帧: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