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再提工作的事,两人接下来都很安静的在吃饭。
吃完饭有人给叶奕行打电话,他说了句让骆岁安放着别收拾,就去书房接电话了。
叶奕行接的是实验室的电话,实验上有点问题需要处理,电话里说不清,他和同学开了视频讨论,一讨论就是一个多小时。
等他终于忙完从书房出来时,家里已经没了骆岁安的身影,餐桌上的残羹剩饭被收拾的干干净净,厨房里也擦的窗明几净,阳台上晒着床单被罩和睡衣,客厅的小茶几上压着一张字条。
‘叶奕行,谢谢你昨晚的帮助和收留,我先走了。’
她的字还是和小时候一样俊秀。
叶奕行捏着字条,好半响都没动。
骆岁安从叶奕行家的小区出来之后,没时间伤春悲秋,这些年她早就习惯了晚上痛哭,白天生活了,不管前一晚上哭的再绝望,第二天照常该干嘛干嘛,死又不能死,只能继续活着。
她连家都没有回,马上奔赴下一个工作地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