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要等爸爸出来给我讲故事,妈妈你再看看我的奖杯,我把它放在房间里好不好?”诺诺比划着不知道该放哪里合适。
这点小事白霜当然随便他,就指了指床头柜道:“就放床头柜上吧,每天都能看到。”
“好呀好呀。”诺诺点头如捣蒜,把奖杯放到了床头柜上,还小心翼翼的摆的端端正正的。
耳边好像还能听到浴室里哗啦啦的水流声,白霜觉得脸更热了,呼吸也有点不顺畅,她逃命似的拿着自己的睡衣就跑去了客房,打算洗个澡冷静冷静。
所以杜谦礼出来的时候并没有看到白霜,只有诺诺乖巧的躺在被窝里等着他。
“你妈妈呢?”杜谦礼问儿子。
诺诺回答的一本正经:“妈妈说屋里太热了,去客房洗澡了,妈妈的脸好红呀,就像红灯一样。”
杜谦礼一开始没多想,脑子转个弯就想到白霜为什么脸红了,他的唇角不由勾起一抹弧度,就像寒冰融化一般温暖,犹如绽放在冬雪里的梅花,罕见又绝艳,可惜这样的微笑,现在只有诺诺能看到。
“爸爸爸爸,你给我讲故事吧。”诺诺拍着自己身边的位置喊道。
杜谦礼以前回家早的话也会哄诺诺睡觉,对给儿子讲故事的事轻车熟路,点点头就坐到了床上,问道:“想听什么?”
“抽屉里有故事书,第一本。”诺诺指了指床头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