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目前只带思怡一个学生。”谢宇轩的意思很直白了,其他的学生算什么,加起来也没有贺思怡一个重要。
程浩然啧了声:“那是我想多了,我还以为像谢教授这样的老师,应该会有很多学生想拜入门下,原来只有我们家阿思一个。”
不就是扎心吗,谁不会似的,程浩然保证自己扎心的命中率和枪法一样准。
谢宇轩温文尔雅:“你没想多,的确有很多学生想拜我为师,但只有思怡能入我眼。学生贵不在多,而贵在精。”
“我们家阿思就是优秀。”程浩然也从善如流:“一日为师终身为父,以后我和阿思会好好孝敬您的。”
谢宇轩:……
谢宇轩被噎了一下,什么一日为师终身为父,谁要当父,他要当夫。
“谢教授您不知道阿思有多尊敬您,她跟我说您就像她的父亲一样教导她,照顾她。她从小就没有父亲,没有体会过父爱,是您给了她父爱,我真心感谢你,毕竟像我这个年龄,的确给不了她父亲一般的感觉。”程浩然继续拿小刀往谢宇轩心口戳。
不是拿身份说事,就是拿年龄说事,程浩然太会找谢宇轩的痛点扎了。
谢宇轩深呼吸,他本就不善与人打嘴炮,程浩然两座大山压下来,他一时间真有点不知道如何反驳,毕竟他的确是贺思怡的老师,又的确比贺思怡大很多。
身份可以忽略不计,大清都亡国几百年了,封建时候的那一套早就没人当回事了。
可年龄是硬伤,谢宇轩以前从来没有在意过和贺思怡的年龄差距,虽然他比贺思怡大,但他们有着共同的爱好和兴趣,一起交流的时候就像同年人一样。
他从没想过贺思怡会把他当父亲一样看待,顶多把他当成哥哥吧,哥哥好歹还是同辈人,父亲就过分了,这都两辈人了,他要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