操媚娘带着她们继续前行，穿过了一道道铁门和闸口，每个门口都有穿着制服的安保人员严密把守。穿过几道闸门后，才来到了牛大摩的办公室。

牛大摩，一如既往地维持着他那引人注目的地中海发型，仿佛这独特的发型就是他的标志，让人一眼就能认出他来。

他的眼神犀利而坚定，显然早已料到白真今日会前来，于是早早地便开始准备起检查所需的器具。

“上次那异人是怎么回事啊。”白真带着质问的口吻问道。

这个一直以来都显得冷静和沉着的男子，此刻却选择了沉默。他的眼神深邃，仿佛藏着许多不为人知的秘密。他似乎在犹豫，似乎在权衡着什么，但最终他选择没有回答。

“难道你就没有什么想要说的吗？”见牛大摩没有回话，白真追问。

“那些已经不是真正的人类了。他们只是提取血液的原材料而已。所以你不必须同情他们。”

“那些已经不是真正的人类了。” 牛大摩终于开了口，但他的语气却十分冷淡，“他们只是提取血液的原材料而已。所以你不必同情他们。”

牛大摩的话让整个房间陷入了沉寂。

白真显然被他的回答震惊了，她无法相信这就是这样的答案。

“每一个人都有自己生存的方式。他们的存在就是现在就是我们延续的保障。”

竟然要从一个活人身上抽取血液，牛大摩却说得如此轻巧。这话听得白真是一脸诧异。

“用活人来提取血液，还如得如此轻巧。”

“这是可以的。”牛大摩冷冷说道。

“我们难道就没有别的生存方式了吗？”白真觉得这样太残忍了。

“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