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倒在地上的两个家伙,维克多忽然想起来一个严肃的问题:死人好像,不怎么会说话唉。
虽然这也不算什么大事。
押送俘虏的游牧民总过只有十来个人,还有五个留在广场上看着俘虏,三个已经倒在这里了,剩下留在酒馆里的自己应该能够解决。
那就去问问他们吧,但愿他们喝得没那么醉,嘴皮子还能说几句人话好好沟通。
维克多割下这三个游牧民的脑袋,提着它们走进酒馆就往地上一甩。
“有没有见过一个佩剑的女人?”
剩下的游牧民看着地上滚落的人头,也纷纷抄起家伙以为利尼维亚追兵到了。
至于维克多的问题,他们完全忽略了,只看到一个提着剑的汉子撩进来三颗同伴的人头。
酒馆的老板本来还想劝说几句,但其中一个游牧民已经抢先张弓搭箭,维克多也立刻掀起一张长桌立起来当作盾牌。
几个游牧民纷纷散开,从腰间抽出短弓铁斧,摆好架势寻找机会。
“你以为咱是好欺负的,咱的弟兄你想杀就杀,咱的羊你想抢就抢啊!”
为首的一个胡子大汉才想起维克多进门时问的话,朝地上啐了一口吼道。
然后悄悄打了个手势,提醒手下去广场上把猎狗牵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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维克多推着桌子往前进了一步,又是乓乓两声,桌板上也跟着多出来两个箭头。
借着他们重新搭箭的空当,维克多猛地往左翻滚。
维克多从另一张长桌下面来到一个游牧民脚下,用剑柄上的铁球往他膝盖侧后方一砸,让他当场腿软跪地。
旋即,维克多又立刻钳住他的脖子,拉他起身。
“我们一命换一命,用这个人的命换那个女人的命。”
为首的胡子大汉招招手,让其余的游牧民把手里的短弓放下,脸上露出豪爽的笑容,“原来是对鸳鸯啊,不如你也一起留下,那些羊里随便挑几个都行。”
维克多把剑又往上抬了抬,“我要带她走!”
“别别别,兄弟,我看你身手也不错,跟着咱混女人那还不有的是,甭管是什么贵家小姐还是邻家小妮,只要有铁钱,那都不是问题!”
胡子大汉晃了晃手里的弯刀,也就是他口中的铁钱。
“快说你们有没有见过!”
那个胡子大汉还想说什么,但门外渐渐清晰的狗吠让他的笑容立刻消散。
“这可就是你给脸不要脸了!”
原来胡子壮汉刚才不过是拖延时间罢了,维克多的身手比他们都强,即使有人数优势也很难办掉他。
可沙漠地的猎犬就不一样了,这种畜生凶狠又嗜血,它们在这场行动前已经饿了三天了,虽说在攻城时多少吃了点人肉,但猎狗可都是天生的好胃口,它们不介意再多吃一点的。
七条猎狗破门而入,维克多也几乎同时抹了身前那个游牧民的脖子,一脚把他的尸体踢出去喂狗,然后转身闪避射过来的箭矢。
一支箭矢几乎贴着维克多的衣服从他身旁飞过去,多亏了幻影突刺的身法足够扎实,才让他勉强躲过这次伏击。
不等维克多站稳脚跟,胡子壮汉又吹响口哨,让那几头傻狗从尸体上走开继续攻击。
维克多一边要躲避不时射来的箭矢,一边还要同七条猎狗搏斗,即使是经验丰富的战士在三两个回合之后也难免落入下风。
于是维克多只好从窗户中跃出,他想爬到房顶上再和这些游牧民交手。猎狗再厉害也不会爬墙,这样至少能够获得一些优势。
但维克多万万没想到,房顶上还有一群游牧民模样的人。
他们只是看了维克多一眼,便用铁锤砸烂酒馆的房顶,跳下去借着同那伙游牧民打了起来。
只留下一个首领模样的汉子留在房顶上,他穿着一身沙土色的硬皮甲,脖子上系着条红色的旧围巾。
“你是什么人?”
他举起一柄骇人的弯刀,冷冷地看向维克多。
“你又是谁?”维克多也握紧手里的长剑。
“算了。”
说着,维克多脚下突然冒出一大堆好像有生命的沙子,没等他反应过来就卸去了他手中的剑,并将他重重地压在地上,任凭他如何使劲也挣脱不开这些东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