确实，和破相差不多。

顾清然放下手机，凝思片刻，点点头：“确实，如果在大街上，我妈都认不出我。”

白钰站在床边点点头，伸出大拇指：“你心态可真好，一个女孩子破相还这么乐观”

“拜托，我是顾医生，什么没见过，这点小伤，毛毛雨啦！”

顾清然说完，甚至还在脸上浮现出一丝骄傲。

“回头，有什么病人有心理问题，你可以去做心理辅导。”

白钰随口一说。

“那当然，，心理疾病比身体疾病更难医治。”

顾清然说完这句话，心里蓦然的难过。

这话，似乎曾经也对陆远说过。

而且，顾清然也没想到，有一天她会给赵敏染做心理治疗。

“行了，喝点牛奶，准备休息。”

白钰给顾清然热一杯牛奶。

“还好是私人医院，一应俱全。”顾清然接过白钰递过来的牛奶。

“那必须，这医院姓白，专为有钱人提供的。”

确实，医院是白家建立的私人医院。

“你说，你们有钱人有没有烦恼？”

顾清然喝一口牛奶，抬头盯着白钰，等待他回答。

“肯定有啊，人的烦恼各不相同，但是肯定都有。”

“我知道你的烦恼。”

顾清然一副我知道的样子。

白钰微勾唇：“哦？说说看。”

顾清然虽然没戴眼镜，但是还是装作推一下眼镜框的样子，打趣道：“钱多的花不完，不是烦恼？”

“也算是吧！

日常也没什么要买的。”

白钰其实说的是真的，日常他确实不会去买什么！

“那对呗，吃喝拉撒住，都有人伺候，需要你买什么！”

顾清然想起陆远，他也是日常什么都不管，都交给赵哲，他只管赚钱。

白钰询问道：“陆远也是这样？”

“不。

他比你更不食人间烟火。”

顾清然抿唇，陆远生活自理能力比白钰还差。

“也就是说，我们俩是一类人？”

白钰接过顾清然用完的空杯子。

“也是，也不是。”

顾清然印象里，陆远总是一脸严肃，很少会和人开玩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