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云深带着倦意走出房门,一开门就遇上路淮南。
路淮南的眼尾垂下,彰显几分可怜,脸颊上那道没有经过处理的伤痕变得更为严重,出现浮肿的迹象。
他记得他也没用多大力气啊。
白云深还不确定这是哪个人格,便问:“你一大早杵这干嘛?”
“哥哥,我一早醒过来发现我好像被人打了。”说着,路淮南指了指受伤的脸颊,红着眼睛委屈巴巴地说:“这里,很疼。”
罪魁祸首白云深:“………”
好了,主人格无疑。
白云深不自觉捻了捻手指,一本正经道:“是你不小心摔的,明明不会喝酒,还跟着沈逸他们混着白酒喝,自己给自己找罪受。”
路淮南愣愣地哦了声,像相信了。
白云深找来药箱,盘坐在沙发上给路淮南的脸颊抹了点药,药本身带有颜色,让本来看起来委屈的路淮南,如今变得有点好笑。
脸颊像是生出一块淡红色的胎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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瞧见这模样,白云深不由得笑出声,奖励似的亲了亲他的嘴唇,说:“吃了这个教训,以后还逞不逞强?”
路淮南睨着他,说:“如果教训是这样,那我可以。”
白云深:“……….”
他刚要说什么,路淮南的手机响了。
一接听是一句中年的女声英文问候,路淮南虽然没有到别处接电话,但他没开免提,白云深隐隐约约听到对方说‘your painting’。
你的画。
听到这个,白云深微愣。
“Okay,thank you.”
路淮南说完,通话结束。
独自一个人安静的画画,是路淮南小时候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