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渊仔细一想，别人他不知道，他只知道自己关系不错的蒋文清，几乎是对于这种肉体搏斗一窍不通，殷肃虽然私底下有训练，但是这种情况下居然没有参加战斗？

“他们哪来的电话？”

文渊继续追问，这些家伙不可能身上会留着通讯设备的，节目组一开始就收的一干二净，对此，他只能认为是殷肃、或者是公用设备，“是电话亭？”

“不是”，曲龙沉声，“是本地人的陌生号码，蒋文清那边已经没有信号了。”

四个人都沉默下来。

“蒋文清说......”董舒辰抓了抓头发，像是不知道怎么说话一样，显得很烦躁，“那边......死人了。”

“文清不可能会肉搏，殷肃老师......”

文渊开始有理有据的分析。

“不是殷肃。”

曲龙搓了搓脸，他感觉脸有些僵硬，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说出这句话的，“是薄冰，蒋文清最后一句话......薄冰......杀人了。”

“薄冰？”

文渊和赵阳几乎快要被心底的凉气穿透。

不然，为什么手指会无缘无故地开始发颤呢？

活在现实世界，杀人，是一个十分沉重严肃的词语，并不像是游戏中露出血量的boss一样，“杀”了也只是消除代码。

——薄冰杀人了？

自己朝夕相处地家伙，实际上变成了杀人的魔鬼、挑战法律和道德底线的刽子手，这种感受不是一般人能瞬间消化得了的。

很显然，四人都消化不过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