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拉开车门,从里面伸出双大手,揪住黄永头发,把他拽进去,眼睛蒙上黑布。
脚从沙发下伸过来,向他小腿肚子踹来。
小腿肚子酸胀闷疼,皮上有些刺啦啦。
“你是不是想违约!?”
“这周事情实在多,我带着实习生想不开坠楼。
警察法院几次找我,实在累的够呛!”
大概这事已经成为新闻,两名伙计也知道,没向下深追,扭头问,
“箱子呢?!”
他心里咯噔一下,“什么箱子?”
“就是你带出来的。”
“留在车上了。”
俩个伙计对视一眼,脸色煞白,冷汗流下来,“这怎么整?”
“你说呢?!”
“你别瞅我,要完蛋咱俩一起完蛋。”
一路上开车,直到开到新地点时,俩人也没想出来。
机械性搀扶着黄永,把他送到地窖里。
老板摸了摸他身上,确认没有手机,和警方监听设备,“不错!”
“要这个社会上都讲信誉,也就没那么多事了。”
黄永照例做给人甬上色的活。
“你们俩个出来一下……”
他借机侧抬头,向上瞥一眼,只看到老板和两位伙计走出去背影。
又低下头,上色……
老板目光扫向二人,“木箱呢?!”
两名伙计脸唰的一下白了,嘴唇哆嗦着,“我…我我,真没有见木箱。”
“最后一次见是什么时候?!”
“就放在他…他他双腿上。”
老板扭头望着另一个,“他…他说的是对的,我们都怀疑是…
是是黄老师昧着良心,把箱子藏起来!”
“他要箱子干什么……”
老板望着天空,想不通黄永为何要箱子。
“他……”伙计看老板脸色不像是要对他们动手,咽口唾沫,胆子大起来,
“他说这周警察和,法院不停找他,忘了答应的事!”
“找他干什么!?”
“他有个实习生跳楼……”
“好端端跳楼干什么!”老板捏住俩眉间肉,狠狠向出一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