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丁的身上带有解药,也是用这种奇异果子里面的果核敲碎磨成的粉末。
我让但丁给野猪们灌了解药,这样它们一会醒来,就不会因为麻醉后导致的一些呼吸不畅的问题。
毕竟我们不懂得剂量,这样的身体全麻,有可能会让隔膜肌也受到麻醉的一定影响,从而导致呼吸困难。
我并不担心它们能爬起来,这坑可是最少得有一米五的深度。
当然它们如果能进化出像我们一样的灵长类身体结构,灵活运用上肢力量倒是有可能从坑里爬出来。
过了约摸半个小时以后,那些原本失去知觉的野猪们也渐渐站了起来。
头脑虽然还有些昏沉沉,走路也摇摇晃晃,但最基本是不用担心它们嗝屁了,这种麻醉剂的副作用还是比较小,过段时间它们就能完全恢复正常。
跑了一整天,又加上挖坑捉野猪一系列的活干下来。即便是身体强壮的土着们也有些抗不住,一个个都打起哈欠来。
我问但丁要不去洗澡,但丁说懒得洗了,今天太累等会躺下来干洗一下就行。
听他这么说,我就联想到了干洗的场景,要不我还是重新找一间屋子睡吧。
今天没有人洗澡,可能他们想保留一点男人的味道,我却没法在身体黏黏糊糊的状态下睡着 。
在部落蓄水的大缸旁打了点水全身清洗一遍后,身上那黏黏糊糊的汗水总算被清洗掉,整个人都清爽了不少。
由于那关野猪的坑,离我们的住处并不远,我洗了澡特意过去看了一眼。
里面的野猪在最初的挣扎反抗一阵后,似乎也意识到自己根本不可能逃出这个关它们的地坑,也就放弃了挣扎。
可能是累了的缘故,它们现在全部都趴在坑底,安安静静的躺着,那只成年母野猪已经呼呼大睡,打起了呼噜。
明天的任务还挺重,为了早点起来去取卤水,今天得休息早一些才行,我掀起屋子的草帘钻了进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