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额……好吧,你们……”
我指了指这些土着,感觉不知道要怎么说,有句话叫什么来着,不作死就不会死。
刚才我可是看得真切,那只公野猪的确是被四人的木矛刺伤了。可是那是几百斤的公猪,不是树上熟透的柿子。
这野猪皮之前我都能用来当做护手用,是他们那些木矛能轻易破开的么?
出血倒是真的出血了,只是这点伤害对于一只几百斤的野猪来说真的不算什么。
正当我想要和但丁科普一下这野猪皮的厉害之处时,我看到但丁嘴角勾起的那道不易察觉的诡笑。
不对!这小子有鬼。他作为当地土生土长的人怎么可能会不知道这野猪皮的厉害。
当即我想到的便是毒,对了,他们的矛头上一定有沾上了毒液,不然要怎么做才能放倒这几百斤的猛兽。
不过我还是看走眼了,他们确实是在矛头上都涂上了毒汁。只不过他们涂的并不是我通常意义上认为的那种毒药。
而是但丁用来麻醉动物的那种黑色果实熬制出来的浓汁。在他们的认知里,这是从大自然获取食物,不能太赶尽杀绝。
不过我看此刻那几人追那几只野猪追得这么欢,这怎么看都像是在赶尽杀绝的节奏啊。
果然我的猜测没有错,那只体型最大的公野猪才跑了几百米的路程,随即便是感觉自己的脑袋越来越昏沉,身体的倦意和无力感如潮水般袭来。
我翻了个白眼,看向那只公野猪。遇到中血液毒时,你越是跑得厉害,这毒素通过加快的血液循环,会让身体吸收的更彻底一些。
当即那头公野猪再也坚持不住,轰隆一声便是一头栽倒在地上,不省猪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