醒来以后我们发现身体每一寸肌肉都酸疼麻木无比,而且根本没法下地行走,整个人就和植物人没有太多的差别。
我想这应该就是严重透支身体的后遗症了,之前倒是没有什么感觉,现在身体经过一番休息后,所有被拉伤的肌肉都在这一刻爆发出来。
为了方便照顾我们,大祭司特意留了两个人下来照顾我们的饮食起居。
在这个人人手头都有活需要干的部落里,大祭司能抽出两个人来照顾我们,已经是一件很难得的事情。
只是这样躺在床上,或者说得更具体点是用木棍搭成的架子上躺着。对我们来说真的是一种煎熬,现在我的屁股和腰都被这些粗糙的木棍硌的生疼。
虽然能简单的翻一下身,可是这床的条件有限,平时正常睡一晚还好,长时间躺就有些要人老命了。
现在我有些想念我岩缝住所里面的床,睡在上面的舒适度比这里要好上太多了。
两天过后,经过部落里无微不至的照顾,我们身上的伤也好了很多。现在自己下地走走已经没有太多问题,只是还不能像以前那样行动自如罢了。
今天和我一起去天坑的那名年轻土着被大祭司叫到一边问话,大概就是问一些我们去了哪里,怎么会搞到这副样子之类的话。
那名年轻土着也一五一十的把和我去寻找帕特的事情说了一遍,说着还伸手指了指在地上像老母鸡一样趴着打盹的帕特。
前面发生的一些事情,似乎都还只是在大祭司的意料之中,虽然有些惊讶,但也不至于引起太大的关注。
可是在年轻土着说完我们在天坑底部的一系列经过之后,他似乎还忘了一件并不是很重要的事情。
年轻土着跑上前拉住已经走远的大祭司又叽里咕噜的说了一通,好像是在补充他忘记说的那件在他看起来不过是小事的事情。
可是当大祭司听到年轻土着说完以后,我明显看到大祭司的瞳孔都是猛的一缩,整个人都显得不淡定起来。
大祭司的语速似乎比平常都快了不少,接连和那年轻土着交流了一阵子。
年轻土着听后也是一脸的震惊,看着大祭司说话,时不时回应两句又点了点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