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次依旧是毫不迟疑的吹了出来,就好像是这吹箭已经和眼前这位大佬心意相通一般,发射几乎都不用带瞄准的。
我无奈只得再次被逼回到原来的位置,而此刻那名土着也趁着这个时间点,开始快速给自己脚踝上缠住的藤蔓解开。
这种套想解开并不难,土着男人只是翻转两圈便把我抛出去的束脚索给解开了。
这样还不算,他居然还把我做的束脚索给收了起来,大有一种捡到宝了的即视感,捡起来还不忘对我咧嘴一笑。
这质朴的笑容如果放在以前,我一定很乐意接受。但是现在这个笑容就像是伤害性不大,侮辱性极强的钝剑在自己的脖子上反复摩擦,把我难受得不行。
来这里这么久,一般都是我占主导权的份,还没有像今天这样彻底吃瘪过。
“该死的土着!要不是顾及到托普的安危,我高低得要给你安排一发金粒子弹,教你知道怎么做人。”
此刻我恶狠狠的看着那个土着,发出一阵埋怨的话语。
这个距离下,那名土着是能听到我说话的。见我开口说话他先是一愣,随即他脸上的表情好像变得很高兴一般。
见到这怪异的一幕,我心头不禁疑惑起来。这家伙是脑子进水了么,我说话关他屁事,又听不懂,乐呵个毛线呢。
此刻那名土着也不急着走,拿起之前我扔出的束脚索就叽里咕噜的说了一大通。
反正我是一句都没听明白,这语速就好像吃了几斤黄豆加上烤番薯放屁一般,一说就不带停那种。
见对方想和我交流,我也不废话。指了指他身上背着的托普,然后又指了指自己,表示我要他身上的东西。
可是对方见我一上来直接就要霸占他全部的劳动成果,不免有些不高兴。
于是他想了想,然后指了指自己背上背着的托普,然后又指了指天空,随即跪在地上叩拜起来。
做完这个仪式,他才在自己的脖子上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。然后比划指着托普一半身体指向我,另一半指向他自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