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天跑了一天,又接连遇到这么多让人头疼的问题,我们连饭都还没顾得上吃一口。
我把肉干分了一些给托普,自己也抓了几根就着清水开始啃起来,今天应该是我人生以来第一次在没火光的晚上睡觉。
吃饱喝足以后,我感觉身体才舒坦了一些。今天那张刃齿虎的皮倒是能派上用场,我把它铺在地上,这样也算能隔绝一下地面的湿气。
这里面倒是不冷,只是因为水汽的原因有些闷热。不过现在的我已经没有了选择的余地,今天能捡回一条命就已经是天大的恩赐了。
我和托普就在这不足五平米,旁边还被一大堆泥石占去大半地方的石函里,像狗一样依偎着蜷缩在刃齿虎的皮革上睡了一宿。
第二天,阳光透过灾后仅剩不多稀疏的树林,在地面撒上一阵斑驳的光斑。因为有水汽蒸腾的缘故,无数条丁达尔效应的光线展现出它梦幻般的魅力。
我则是被一阵嘶哑的鸟叫声吵醒了,那声音听起来就好像是乌鸦和猫头鹰一起捏着嗓子在唱歌,要多难听有多难听。
此刻要不是有这道巨大的石头挡住了我的去路,我高低也要找到这只打扰我美梦的鸟,用我手里的吹箭筒来招待它一番。
我揉了揉还有些朦胧的眼睛,昨天睡得真是很不舒服。先不说地面上那些凹凸不平的面,即便垫上那张刃齿虎皮也无济于事。
由于里面有大堆泥石的缘故,我甚至连想把腿伸直一点都做不到,全程只能一直以蜷缩的方式来睡觉。
第二天起来把我浑身都整的酸痛无比,老腰更是像要断了一般,只是稍微坐起来便发出咔咔的响声。
托普倒是不在意这个,它的身形本来就比较小巧,睡在这里倒是也没有什么不妥。
只是托普起来以后,我看它走路都是一摆一摆的。想必是昨天流水线式的爬树作业,让它的四肢还没完全恢复过来吧。
就着照射进来的那一点阳光,石函里面的情况也能基本看清楚。
昨天挡住我们入口的这块大岩石已经干燥发白,上面残留的泥土和一些植物的碎屑,无不证明着这块石头是多么幸运,才没有撞到我和托普的头上。
如果当时我的反应再慢一步,估计我和托普就要都折在洞口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