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感觉这样子做有些不对,于是让托普把锅拿过来。一顿吃完,下次吃什么?
所以我们又烧了一大锅开水,把那只烤好的野鸡剁碎放进去洗澡。不一会汤就变得黄橙橙的一片,散发着诱人的香味。
我招呼托普去多摘一些野菜用来做高汤的拌菜,这种活计托普已经跟我干了不下上百次,对此早就已经轻车熟路。
它拿上一个竹筐便开始去菜园里摘取那些野菜。不一会它又跑回来拿了一个竹筐,这个是洗菜以后用来沥水用的,真是一只讲究的猴子。
一会野菜洗好下锅,只是间隔了两天时间。闻着这一锅鸡肉散发出来的味道,我却是感觉时间好像过去很久。
饥饿,果然是评判美食的标准。
实际我还发现一点,就是那些蚂蚁它们不喝酒,可能是酒的酒精有刺激性气味,所以我的那些葡萄酒都完好保留下来,没有惨遭毒手。
可是我现在的身体应该还不适合喝酒,不然这劫后余生一定要痛饮它几杯。
我和托普捧着碗,小口的喝着手里的鸡汤。在这飘雪的冬季,还有什么是比一碗鸡汤更让人舒服的呢?
之后的三天,托普每天都会去找一些那种树皮来给我吃。那种树皮没想到效果还挺好,我的身体也一天天恢复过来。
到了第四天的时候,我基本可以像以前那样活动自如。
除了第一天吃的那只鸡以外,后来我们没舍得继续杀鸡来吃。在托普的引诱下,那几只野鸡重新落网。
我把它们关进了之前的鸡舍里面,放了一些苦马菜的叶子给它们吃。
一开始这些大鱼大肉伺候惯了的大爷还不肯吃,可是一连饿了几顿以后,它们也乖乖的吃了起来。
我把那些新鲜的沙犷兽大骨留下放在雪堆里,剩下的那些则是全部被我丢掉,至于那些蚂蚁我更不打算去碰,死里逃生可不是每次都有这么好运气。
后面的日子就感觉从二十一世纪回到了六七十年代,我和托普每天只能靠野菜和挖一些草根充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