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,我只是在阐述一个普遍适用的原则。”秦仪淡淡地回答。
“原则虽好,但我赵界行事,从不拘泥于他人的框架。正如你所言,若我们一味追求表面的和睦,那岂不是在无形中剥夺了我坚持自我的权利?况且,这不过是宿舍内部的一些日常摩擦,远未达到需要上升到理论高度的地步。若连处理室友间的小事都力不从心,我又何谈赵家的血脉?”赵界的话语中透露出一股不容置疑的自信。
秦仪微微皱眉,忧虑道:“我只是担心你会采取过激的手段来解决问题。”
“放心,我赵界行事向来有分寸。即便最终需要采取一些必要的措施,我也会凭借自己的能力,而非依赖家族的力量。这样的回答,你可还满意?”赵界的语气中带着几分自嘲与傲气。
秦仪闻言,轻轻摇头,道:“希望此事能以更加成熟的方式得到解决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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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至于公平,”赵界嘴角勾起一抹不屑,“在这个复杂多变的世界里,你相信它的存在吗?”
“公平,虽难以量化,却深深植根于每个人的心中,是对正义与合理的追求。”秦仪坚持道。
“哼,我向来不喜欢那些虚无缥缈的唯心论调。”赵界轻轻挑眉,显然对此不以为然。
秦仪意识到,与这位自视甚高的赵家公子辩论,无异于对牛弹琴,于是话锋一转:“你高考取得了738分的优异成绩,为何会选择枫华大学的图书馆学专业?”
赵界反问道:“你以682.5分的高分同样选择了这里,又作何解释?”
“我有我的苦衷。”秦仪的回答略显含糊。
“同样,这也是我的答案。”赵界说着,随手拿起桌上的一本《图书馆学概论》,翻看了起来。
秦仪望着赵界,心中暗道:这家伙就像是身披硬刺的豪猪,既难以接近,也难以制服,只好无奈地拉过凳子,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。
此时,顾禹辰洗完澡出来,轮到秦仪进浴室。然而,当秦仪洗完澡回到房间时,却发现房间内的气氛异常诡异。顾禹辰的动作变得异常缓慢,仿佛连呼吸都小心翼翼,说话的声音也低得像蚊子一样。
秦仪心中疑惑,将顾禹辰拉到门外,低声询问:“你这是怎么了?怎么跟做了贼似的?”
顾禹辰长舒一口气,仿佛刚从一场无声的战役中解脱出来:“妈呀,可憋死我了!你不知道,那赵界的气场太强大了,我一靠近他,就感觉全身不自在,生怕哪里做得不对惹恼了他。”
秦仪闻言,不禁哑然失笑:“短短十几分钟,你就被他给‘镇住’了?这赵界,还真有点意思。” 改写后的内容:
顾禹辰腼腆地笑了笑,对秦仪说道:“这个赵界,其实人挺不错的,咱们得多照顾照顾他。”秦仪闻言,眉头一皱,显然不相信这简单的说辞,追问道:“到底是怎么回事?你详细说说。”
顾禹辰挠了挠头,显得有些尴尬,低声解释道:“赵界患有一种极为罕见的神经衰弱综合症,这种疾病使他无法忍受任何噪音刺激,否则极易引发精神崩溃。我们都是同学,应该相互体谅,不是吗?”
秦仪听后,眉头依旧紧锁,显然对这个解释并不满意:“就这?你觉得我会信?”
顾禹辰此时脸涨得通红,犹豫了好一会儿,才吞吞吐吐地说出了实情:“其实,我答应他小声说话,等于是放弃了一部分我的行动自由权。为了弥补这一点,他愿意给我一定的经济补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