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是我花了我一晚上的时间做的纸蝴蝶,希望你可以接受……”
纸蝴蝶是学校里的姐姐们教会暖暖的,虽然不算是很标准,但是很工整,看出来是很认真折的。
路指尖缓缓地转过脑袋,暖暖被他吓了一跳,饶是在亭子外边的高子俞都被他吓了一跳,此刻的路指尖神色憔悴,眼眸浑浊,像是脑中思索了万千结果,却始终不得答案的忧愁。
路指尖点了点头,收下了纸蝴蝶,干笑着:“我接受你的道歉了,嗯嗯。”
说完路指尖便再次转回头去,又在思索起来。
高子俞见状,拉回了暖暖,瞬间回到别墅那,对暖暖说道:“爸爸有事,你先去找妈妈。”
暖暖从刚刚路指尖的神色中脱离出来,点了点头。
高子俞又再次回到亭子那,而路指尖则是率先开口道:“高子俞,我问你哈,什么是喜欢?”
高子俞一听闻,顿时就如遇雷击,诧异道:“那个,您没事吧?”
“回答我。”路指尖干涩地说道。
高子俞点了点头,回道:“喜欢大概就是我未见着她,可却身心都以被她捕获,不想离她而去,离去了,又回懊恼不已,总为细小之事,而脑子浮现她的点点滴滴,又会因为她的点点滴滴,而干涉到我的点点滴滴。”
路指尖此刻如同一个学子一般问道:“能不能再简约一些。”
高子俞回道:“大概就是离她不行,近她想依。”
路指尖点了点头,高子俞问道:“师傅你昨晚就是在想这件事?”
路指尖叹道:“可笑我两百年现世第一人光阴,却掺透不明此物真谛,也未尝试一步此行,却自以为明了世间全貌……”路指尖不停地低喃着,高子俞似乎有些明了为何路指尖仅一夜之间神色竟能如此憔悴了。
恐怕他的脑中正有着一片宇宙,而宇宙内是无数飘荡着的文字,不断地轰击着他的行星。
高子俞叹道:“这我也不明了啊,三年的舔狗历史,突然上了大学就变成这样,我都觉得这有点离谱。”
而这时路指尖又转过了头,离奇地问了一道:“高子俞,你觉不觉得此时的我们很像是梦中的人吗?”
高子俞疑惑地看着他,只见路指尖的神色在不停地流转,逐渐恢复至原本的模样,好似光阴流转,他站起身来,来到了高子俞的身旁,指了指高子俞的身后。
只见高子俞身后突然出现白芒,刺得高子俞举手抵挡,可是白芒实在太甚,钻过高子俞手指缝隙,不过高子俞还是看清白芒那站着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