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哽咽地说不下去。
魏洪涛赶紧抬手拍着他的肩膀,安慰,顺便臭骂那些人“这帮瘪犊子,确实无法无天。”
“居然还敢欺负到弟妹头上,你放心,我一定帮弟妹讨个公道。”
“只要你相信我。”
“你相信我吗?”魏洪涛脸色红红地问。
酒还没喝几杯呢,他脸已经上色了。
顾晏礼揩了下眼角,端起酒杯又跟他碰“信,别人都不信,我也信你,连长。”
说完,两人又一连碰了好几杯。
顾晏礼走的时候,路都走不稳了。
魏洪涛也没好哪去,瘫在自家的沙发上起不来了。
王芝花劝顾晏礼歇一晚再走,顾晏礼说什么也不同意,只晕乎乎地告诉王芝花“回去收拾,收拾,这两天就要回部队了。”
好在雪下小了。
顾晏礼骑上车走了,也没让王芝花送,让她回去照顾魏洪涛去了。
顾晏礼冒雪走了,王芝花回到屋里,扶起瘫在那的魏洪涛往屋里扶,嘴里不住地抱怨“稍微喝点不就行了,非得把自己喝成这样,你说说图的是什么!”
魏洪涛只笑着说“得喝,得喝……”
魏洪涛虽然瘫在那,但王芝花一扶他就站起来了,笑呵呵地跟王芝花进屋去了。
王芝花把人扶到床上,又打了热水来,给人擦了手和脸,才问,“他来做啥的?”
魏洪涛晕乎乎地躺在那,“你咋知道是来有事的?”
王芝花呵笑“真当我是傻的?”
“我好歹也跟你这么多年了。”
“要是平常来看你,买点罐头啊,酒的也就罢了。”
“他还专门准备了野货过来,肯定是有事的。”
魏洪涛点头,往被子里缩了缩,“是,有点事,他媳妇在家让那些查投机倒把的欺负了?”
“这让你做主?这你咋做主?”
“没,误会一场,是那些人想要捞油水。”
“而且,晏礼现在是营长嘞!”
“呼~”随着话落,响起的是震耳的呼噜声。
王芝花气得直跺脚,“真是逮瓶灌。”
的确是逮瓶灌,他们两人喝了两瓶还多的白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