日后更是不必再当传讯跑腿的亲兵。
可就因为那一次的醉酒,毁了他所有。
但他想不通的是,那日他也才喝了半壶酒,虽黄酒的后劲大,但以他常年饮酒的酒量,怎么就醉到分不清东南西北,跑去了野狼经常出没的地方了呢?
所以他想不通。
甚至也曾怀疑过有人在他酒水里下药了。
这些年来,他把能怀疑的人都怀疑了一遍,却一次也没有怀疑过自己的枕边人。
直到此刻,看到罗氏恐慌的神情,又想到她怎么也不敢继续说出来的实话,邹洪突然间就明白了什么。
也是在明白的那一瞬间,四肢像是被冻麻木了一般,僵硬得让他感觉不到知觉。
他抬头,苦笑一声。
不知是笑自己倒霉,还是笑罗氏心狠。
笑完,他感激地看了一眼让他知道真相的娆娘,然后步伐僵硬地走到罗氏面前,敛去眼底的所有神色,面上无悲无喜地问她:“这些年来,我对你不好吗?”
罗氏不敢看他,颤抖着唇,一时说不出话来。
邹洪对她很好。
好到不全是因为对关将军的敬畏。
她能感觉得出来,他是真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