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准真得只剩下王二狗那样的腌臜人,才敢娶她呢。
活鸡吧该!那种烂人就应该叫阎王爷收了去,嫁谁谁倒血霉。
“你寻思啥呢?俩大黑眼珠子又转悠来转悠去的?是不是又憋坏水儿啦?”
季春花嘿嘿笑着脱掉鞋,把脚丫子钻进被窝。
段虎动作自然又连贯地一把攥住她俩脚丫,扒掉袜子,往自个儿背心里塞。
季春花一缩缩,“不成不成,都跟你说了不能总这样,回头闹肚—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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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成个鸟屎?”段虎啧一声蛮横打断:“不道你爷们儿我大冬天就乐意躺雪地?”
他嵌着她脚腕,叫她脚底板紧紧贴住跟热砖头似的肚皮,“不咋凉了,”
段虎满意道:“指定是张大夫那药喝的。”
“嗯呢,”季春花点点头,“我这些日子手也基本不凉。”
“还没来事儿?”段虎浓黑眉心深蹙。
“没,”季春花还是不忍有点羞,眼神闪躲,“张大夫不,不说了,叫我别着急...说就是啥失调,啥的,”
“该来的时候就来了。”
“嗯。”
屋里寂静一片,紧闭的大门几乎不咋漏风。
段虎有一下没一下地揉着季春花肉乎乎的小脚丫儿,视线逐渐下落,仿若在瞅哪,又好像哪也没瞅。
季春花被他揉得有点难受,忍不住动弹,“还,还是别捂嘞,一会儿我烫烫脚嘛,一天了也没洗呢... ...”
“边儿去,”段虎瞪她一眼,更用力地往前贴,“哪那多穷讲究,那你以后坐月子咋整?”
“月子一月都洗不了,还不叫老子伺候了?”
“我不是你亲老爷们儿嗷,跟我算那清。那我从地里一身臭汗回来你还搂我呢!还、还嘴儿我呢!”
说着,他忍不住贼拽贼得意地翘起唇角,“咱俩最亲最热乎儿,谁也不嫌谁。”
“...虎子。”季春花心里头滚滚烫,眼窝也发酸。
她抿抿嘴儿,挪挪半躺着的身子调整下位置,跟他凑更近些,
认真地瞅着他,“虎子,你今儿搁外头... ...是不是有点啥事儿。”
“守财今儿来跟我说的时候,都没敢正眼瞅我。”
“是不是... ...找咱爸的事儿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