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春花噗嗤一声乐了,追他。
“你拉着我呀!你咋不拉着我啦!”
段虎顿了顿,然后跑得更快了。
……
晚饭结束后,孙巧云特地给俩人做壶热水,无奈道:“拿回屋儿俩人喝了去。”
“你说你俩也是,都是结婚的人了,咋能那么捂了嚎风的追着跑呢。”
“大冬天的,还没吃饭呢先喝一肚子风,这到家说让你俩缓缓,也不缓,端起饭碗就吃。”
说完,她见季春花垂着脑瓜子揪衣角,立马心软了。
放轻语气耐心道:“春花呀,你可不能叫虎子带坏了,知道不?”
“咱这体格子跟他比不得,他就是大冷天嚼完冰坨子再喝热水都不带有事儿的,他那胃是铁的。”
“你可得注意些自己的身子,知道不?”
“...嗯嗯。”季春花连忙点头,白生生的后颈因心虚悄然发热。
段虎面不改色心不跳地接过暖水壶,拽上季春花就走。
“您甭数落她了,是我道上逗愣她来着。”
“我回去给她搓肚皮,指定不叫她肚儿疼。”
“... 那,那你轻着点啊!”孙巧云还能想起那回在季春花腿后头瞅见那大红掌印呢。
贼不放心地嘱咐:“不行那么使劲啊,那女人家的肚子可不比别的地方,知道不!”
“哎呀您快回屋吧。”
“我自己媳妇儿我还能给她揉坏喽?”
“大门我都锁上了,您歇着去吧!”
后院的门关上以后,季春花实在憋不住了,笑得肩膀都直哆嗦。
段虎没说话,耷拉眼皮瞅了她一眼。
季春花被他眸光中的赤裸深暗蓦地烫到,瞬间就笑不出来了。
段虎左手提着暖水壶,右臂直接往她腰儿上一勒,咵嚓一下扛起。
她咬住唇,绵软又乖顺地搂住他脖颈子,啥都没言语。
意识到她胸口的起伏也逐渐急促,段虎再也等不及,到房门口抬腿一踹,
迅速回身,一摔。
随着“嘭—”的一声,俩人便被房中昏暗一同包裹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