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大夫已经开始记录病例,微微颔首道:“有些内分泌失调,但问题不大。”
“平时手脚爱凉不。”
段虎思绪瞬间中断,立马抢答:“凉!”
“有时候冰叭儿凉!”
“但嫁我以后...最近这段时间好多了,跟我给她捂手有没有关系?”
他黑黢黢的眼发亮,就跟着急得到肯定似的。
“... ...”季春花听得直害臊,心话咋还要跟人大夫说这个呀。
这,这也有关系嘛?
捂手那会儿指定能暖和,但那应该也治不得病吧?
“哈哈哈。”张大夫停笔道:“倒也不是完全没关系,这就跟人烫脚对身子好是一个道理。”
“但重要的是你得长久捂着,你媳妇儿冷了你就得捂。不过这也解决不了根源问题,只能改善表象症状。”
段虎越听,肩膀子越往下耷拉了。
季春花忙道:“诶呀,人大夫都说嘞,不是完全没关系,跟烫脚丫一样的。”
“你一直给我捂着... ...那不就是捂多长时间我就好受多长时间吗。”
“... 嗯。”段虎闷闷地应了一声,满脸深凝。
隐隐攥拳。
心想:不成,这得当成每天必须要干的事儿才行。
他要是跟她搁一块儿,就勤给她捂捂,不光捂手还得捂脚。
不跟她在一块儿就给买个手套,叫她戴上。
虽然指定是比不得自己这个天然大火炉,那也能管点用呢。
... ...艹。
越寻思越不想叫她下地干活儿了。
这大冷天的,在地里干活戴手套也不方便。
不行!
回去跟村委会说去。
他媳妇儿都他娘的什么,什么失调了。
还搞个狗屁的劳动啊。
这不得跟家养着?
“其实就是因为你本身的气血有些不足,但是总的来说还是挺健康的,没啥大事儿。”
“倒也不用天天都搁屋躺着,躺多了歇多了反倒不好。”
“要知道气血这东西,也是需要调动的,总是保持静止的状态调动不起来。”